吧,一尸两命,只要你下得去手。” 她比从前丰腴了些,可在他面前还是显得那么弱小,伶仃的一朵小花,带着倔强的表情,抬着乌沉沉的眼睛安静的看着他。 他咬了咬后牙槽,扬起手来,长剑在半空划过一亮雪亮的弧,可是……他没法落下去,杀她和杀自己有什么区别,恨到吐血,也是吐自己的血,对她……他一根毫毛也舍不得动。 无力的垂下,长剑指地,划过一道尖涩的声音,“你到床上去,夜里凉,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