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脸色确实有些憔悴,一身白袍坐在窗前,头上没戴冠,青色的缎带随便挽了发髻,显出几分虚弱的飘逸。 他一手抚额,一手翻着书页,见墨容澉进来,笑着说,“还是三弟厉害,醉了酒,一点事没有,二哥大概是老了,一夜宿醉,头疼欲裂,不复当年喽。” “二哥春秋正盛,怎么就老了,”墨容澉端详他的气色,“要怪就怪那酒太烈,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喝过那么烈的酒了,打哪来的?” “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