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她的脸,“她在外面,从今天起,由我来贴身伺侯你,洗漱,吃饭,睡觉,都有我,好不好?”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你不用忙公务了么?”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公务没有你重要。” 说来也怪,白千帆现在简直象变了一个人,变得敏感,伤怀,喜怒无常,甚至无理取闹,一点也不象从前的那个她了,可丝毫没有影响他对她的爱。她难得象现在这样黏人,又爱撒娇,他有种被需要的快乐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