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要脸的骚、货…… 她脸色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白得跟张纸似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冤枉气一声声往肚子里咽。 田进坤见她这样,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慢慢靠过来:“阿香,听话,把剪刀给我,咱们好好说说话不成吗?我知道你嫁了个傻子,心里委屈,说实话,这门亲事我一开始就不赞同,这不作贱人吗?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嫁了傻子,成亲这么久了,现在还是个姑娘,这不守活寡了吗?这种事吧,甭管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