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就不想再松开,墨容澉把人打发出去,抓起那根调皮的手指头打趣道,“这是做什么?” “我敲门呢,”白千帆红着脸说:“看你开不开门。” “我要是不开呢?” “我就继续敲,敲到你开为止。” 墨容澉心里蓦然一悸,抱着她亲了一口:“咱们回去吧。” “事忙完了吗?” “事情哪是做得完的,明儿个再做。”他吻了她的额头,又亲她的鼻尖,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