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皇帝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也没别的事,有阵子没同你好好唠唠了,今儿个想起来,便叫你过来说说话。” 墨容澉撩了袍子坐下来,“皇兄日理万机,还想着臣弟,臣弟甚是感动。” “朕知道,自从皇后走了以后,三弟便与朕疏远了些,是何原因,朕心里也略知一二,定是觉得朕独宠贵妃,替皇后打抱不平吧。” 墨容澉拱手,“臣弟不敢。” 皇帝默了一下,“其实朕又何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