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墨容渊这么说,墨容澉并不吃惊,也没有否认,笑了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二哥。” 第二道水冲泡,茶汤金黄清澈,墨容渊端起杯先闻了闻,“唔,好茶。”他抿了一小口,“果然是夷山的大红袍。” “费了心思弄来的,不过比起当年东宫的大红袍,还是差了点。” “这样也算不错了,”墨容渊道,“难得你这么有心。” 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滟滟的印在墨容渊修长白晰的手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