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抹了吧。” “真不疼了?” “不疼了,”白千帆说着还用手点了点,“您瞧,真不疼了。” 墨容澉这才放了心,叫绿荷打水净了手,在椅子里坐了下来,几天没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日说喜欢她,也算是表白了,可小丫头半点反应都没有,叫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烦乱得很,干脆不见的好。 刚才还殷勤要替她擦药膏,这会子却撇开她坐到一边去,无端端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