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绮红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墨容澉竟然就坐在榻上,屋子里有些暗,她心里又急,竟是没注意到,当下便有些嗫嗫的,“爷,原来您在啊,” 墨容澉盯着她的手,再问,“拿的是什么?” “是,是上次宫里赏的玉膏子。” “拿了做什么?谁伤着了?” 绮红不敢撒谎,吞吞吐吐,“是,是王妃……” 墨容澉一下就弹起来,夺过她手里的药膏大步往外走,“王妃怎么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