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站在路当中使劲摇手,马车吁的一声停下来,车老板是个中年汉子,皮肤黝黑,操着大嗓门,“这位姐儿是要坐车么?” “回城吗?” “回城。” “捎进城多少钱?” “五个大子。” 白千帆嘴一撇:“我常走这条道,上回才三个大子,这才多久,怎么就涨价了?”三个大子是几年前了,她故意这么说,显得自己也是常在外头跑的老油货,不是头回出门的小雏儿,省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