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澉闷了一口气,她这又是奶娘,又是大哥哥的,怎么就不叫一叫他。最最难受的时侯,她想不起他来,这让他多少有些挫败感。但凡她能叫他一声,那真比得了什么都高兴。 “我不走,”他耐着性子哄她,“还有两口药,乖乖喝了。嗯?” 她微眯着眼,唇角扬着笑,很乖巧的样子,“我喝。” 墨容澉把她扶起来一些,碗送到她嘴边,小丫头喝药一点也不含糊,咕嘟咕嘟两口就下去了,喝完皱巴着小脸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