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膈应,摆摆手,对墨容泽说,“再挑个好的。” 墨容泽觉得有些不对,墨容澉在这种事上头向来不感兴趣,今儿个怎么来了兴致,走了一个,还要一个。他挥挥手,把人都打发出去。亭子间里就剩下他们哥俩,清清静静好说话。 “三哥,您有什么心事告诉弟弟?弟弟替您分担。今儿个你来这,到底干嘛来了呀?” 这种事情怎么好向外人说,就是亲兄弟也不好意思。难道说他最近邪火旺,好几回早上起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