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真真是疼到骨子里的妹子啊。 白千帆荡了一会就下来了,扯着自己的衣裳:“时辰过了吗?穿着这些太难受,我想脱了。” 时辰其实还没过,看她一脑门亮晶晶的汗珠子,想来也是受罪,墨容澉扯了汗巾子替她擦试,光洁的额头一次露在他面前,细看之下,就跟膏子似的,细腻得很。 “你难受就脱,横竖也差不多了。” 白千帆摇头,“那可不成,就差最后这么一点,不然许的愿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