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记忆中的痛苦,这次亿万细胞,亿万次的被火莲术共同噬咬的痛苦,无比真实,杜克只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可这样的状态下,他偏偏还能保持清醒,难道这药力中还有着让脑袋清醒的成分么? 这样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那些细胞就像饿了不知道多久一样,贪婪的从药力中吸收着营养,但除了第一次格外痛苦之外,居然感觉不到多么难受。 “难道痛啊痛的,真的就习惯了?”杜克不由想着,“还算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