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看到封少瑾面色无异,推着他去了另一间房梳洗,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不知道为什么,少瑾少爷分明只是个苏醒不久依然坐在轮椅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病人,可他每次见到少瑾少爷的时候,却总有一股畏惧压抑的感觉,莫名让他胆寒。 封少瑾嗓音低沉:“昨晚过来替我施针的女子呢?” “安置在客房里休息呢,还没有起来,我现在就喊她过来替您检查双腿。”负责人恭敬的回答。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