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啊,还真是不经事呢,平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就一直想当然地以为,会再继续十年,二十年几十年的下去。 冷不丁的,说没就没了,真的就是说没就没了啊。 所以说啊,人啊,最假了,最假了,啧。” 老道面前,摆着一碟花生米,旁边则是一瓶从对面巷子小卖部里买来的白酒。 花生米一粒一粒地丢嘴里, 再时不时地嘬一口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