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的闷热似乎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汗水从额角留下,顺着下颚流落在下巴,滴落胸前。 雾隐用右手上的绷带擦掉了那滴汗水,单手捻扁了被喝完的易拉罐,道:“快一年了,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一劳永逸是我唯一的答案,所以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两边沉默了很久,雾隐了然,直接点破说道:“你在想该怎么劝我。” “我倒是想劝,只是你已经把我的话给堵死了。”幸村把那个捏扁的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