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村再次打出单手波动球,桦地也学着用单手反击之后,雾隐感觉自己坐不住了,也不管亚久津对她说了些什么,几步从观众席的末端跑到了靠近两个学校选手席中间的位置,紧紧地抓着隔在观众与选手席中间的矮墙边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两人不甘示弱,一来一回,她却有些语塞。 “迹部。” 雾隐开口唤了一声,也听见青学那边也有人在叫河村的名字。 她可不信迹部看不出这种球对手臂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