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朱华华刚才看到我进监狱后,走路有点怪异,僵硬,就知道我受了伤了。 她是关心我来的。 只不过她这人一向刚直不阿,不懂怎么说话,不会软下来,是个美女外表的妥妥的硬汉子。 知道她是关心我,这就行了,管她说话有多不好听。 我说道:“都知道我受伤了,还开口骂我神经病,你多讨厌我啊。” 朱华华问道:“伤得很重吧。” 我说道:“差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