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过了两天。 这天我在办公室昏昏欲睡,有个女管教敲了敲门。 我让她进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们监狱的在职职工和狱警管教特别的多,我当然不会全都记得。 再加上,我们监狱如今扩建,不仅扩建监狱,还要做农场,养殖种田,我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监狱对这些并不大张旗鼓的做官方报告,只是默默的开拓农场,其实就是让女囚们去干活。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