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脚在发颤,我还是要强装镇定。 “不知道?我们调过录像,还有多人证实,你进过禁闭室,不止一次,是徐男带你来的!你是不是打了她!”指导员对我说。 这他妈的指导员,在我身下就那么欢乐那么骚,现在这个时刻,就跟审大逆不道的犯人似的怒问我。 我还是要镇静:“我是来过禁闭室,但是我没有进过这个禁闭室,我是来找薛羽眉的,我怕薛羽眉想不开,给薛羽眉做心理辅导。” 监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