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挑战。我想,自己此刻的眼神一定从未有过的吓人,因为从姓赵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很短暂的恐惧。 他松开了脚,把我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没人给我送吃的,也没人管着,整个晚上那种被水泡过的疼痛越来越浓了,更别说热水浇下去之前我就被皮带抽的皮子都裂开了。 脑中突然浮现出辞云的脸,他是那么希望我能消失,以至于我上火车之前他连一句话的挽留都没有。 我和他真是的亲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