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开始后悔了,甚至是害怕。 辞云的脸随着火车的移动很快消失,他的身影完全隐去的时候我摸了摸裤兜,还剩下二十块。 二十块对于学生时代的人来说是笔不少的钱,可真要离开家,两张十元纸币又能干点什么。 我皱起了眉头,一身校服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坐在我对面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看了我几眼,然后继续看报纸。 我买的票终点站是贵州,一共七个站点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