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可当我看见严靳这么暴躁的样子,不免联想要是今天是我的儿子病了,江辞云会不会更着急,突然间我的整颗心就柔软下来。 医生最后到底还是妥协了,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孩子要吊水,静脉太细只能挂在头上,孩子哭得像杀猪,可有劲了。这种场面沈茵已经看得麻木了,这孩子生下来跑医院是常有的事,但严靳看上去心疼得不行,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过一下,他嘴上不说什么让孩子别哭之类的话,但他简直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