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打严靳手机,没多久我们听见的声音,然后又寻着声音看见枕头边上闪动的手机屏。 我看着江辞云:“他手机没带,昨晚那口子才缝上,就算没伤了骨头,能走吗?他一走,伤口不就裂了?” 他思索了一会,丢我两个字:“去找。” 我们出了病房没多久,就在靠近安全通道的地方停下了,因为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只一句,我的心就突然沉了下去。 “严靳,你和你媳妇过的好吗?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