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深的头发有点乱,晨光投射进来,他的眼皮有些水肿的痕迹。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结巴起来。 许牧深定睛一看,再看看突然出现的江辞云,继续揉着脑袋自然地说:“昨晚我上楼的时候听见你在哭,开门进来时你手乱摆,脚乱蹬,起初差点以为你抽了羊角风,总之很不清醒。后来你说了梦话,我猜你应该是做噩梦。不知道你有没有梦游的习惯,前不久爆出好几起梦游后开窗跳楼的案例,所以我床边打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