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男香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气味蔓延着我的呼吸,连带骨子里带的那点没用的傲气也被他一并夺走。 我红了眼睛,节节败退地说:“我看不透你。” 腰间的力道加重,便听他笑着说:“我错了。” 我把头偏在一边,声音微不可闻:“你有什么错?要错也是我错,都这么大人了还不清醒。” 江辞云抬手拨弄着我的头发,发梢在他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我告诉过你,自己的女人哭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