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料想的一样,最终陆励开车送了小黎,他们今晚还有得闹。 本身我也没什么行李,一个行李箱搞定所有。 下了出租车,再次蜿进狭隘的小弄堂。 月光散布下夹缝里倔强生长的绿色青苔,一张张贴在墙边的小广告,接触不良而忽明忽暗的路灯,深处的狗叫,路过垃圾桶时的刺鼻气味,所有的一切都没变。 不,也有变了的。 家没了,家人没了,而从前的我亦慢慢死在亘古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