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正好出来,我一下赖在地上缩成一团,故意柔柔软软地说:“你要是觉得伤我才能解气,你就多滑几道,我只想回到他身边重新和他过。” 这些话最后通过保姆的嘴如数传到陆励耳朵里。 两个小时后他匆匆赶回来,看着我缠满纱布的手,真的有丝不忍闪过他眼底。 他皱着眉头:“她拿刀划你,就不知道躲?” “陆励,你好久没这么紧张过我了。”我笑得有点苦,可内心却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