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处于半梦半醒中,手不但没抽走,还因为极力想要分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地摸来摸去。 我的手被股强烈的力量丢开,这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是江辞云躺在了我身边,真真切切的环住我的腰。 我和他关系越来越不明朗,说是朋友又似乎超脱了单纯的朋友,说是恋人又不像恋人。 这注定是不公平的。 女人一旦被某个男人照顾久了会学会依赖,可他曾那么明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