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我爸带着呼吸罩,脸色就像是从棺材里倒出来似的。医生说他暂时还不能说话,可他苍老疲倦的眼睛死死盯过来,眼泪不停转着。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这种样子,死活憋了两个多小时拎起水壶说去打水就出了病房。 失魂落魄地拐了好几个弯,我猛地撞进个紧实的胸膛。抬头看见江辞云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松脚。” 昨天公司周年庆所以我穿了高跟鞋,整个鞋跟都嵌在他皮鞋顶端,等我提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