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应该怎么称呼他们才合适呢？”

秦悄自己都有点懵，因为这些人，太不好形容了。

秦悄这一句话说完，都勾起了李素媛的兴趣。

看向秦悄的眼神似乎在说着，到底是什么？

又专业又牛逼？

“就是专门伺候伯母的人！”

秦悄发现自己叫李素媛伯母还挺顺口，要知道她以前可以一口一个奶奶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