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月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上。想着以后没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去干那踏雪寻梅的傻事,有时间就待屋里烤红薯。之前喜欢听那踏进雪里的咯吱声也变得疲惫不康。这也就算了,我时不时的还得拉两把月夜。 这破马怕是屁股连着头都给皇甫哲打坏了,一开始还憋着股气跑出好远。我正感伤着皇甫哲的话的时候,它就慢下来了。越走越慢。最后干脆就赌气停在原地不动。任我怎么威逼利诱,它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