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剩下低低的残喘的时候,门口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停下吧。” 我抬头一看,一个风韵尤存的中年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啧啧,你们还真下得了手了,这么些娇滴滴的人儿,看看,都被你们抽成什么样子了。”她娇噌的瞪了瞪那几个手执皮鞭的男人,又走了过来,蹲下拉起一个女子满是伤口的手臂。抹撮了两下,疼得那女子一阵战栗。她佯是心疼状,轻声道:“疼么?” 那女子满脸泪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