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怜香惜玉之人,定是值得托付的可靠人,岂知也是这样的肤浅,罢了,怪我水桃无福。” 握在手心里的小手柔软光滑,仿若无骨,罗根基心头一荡,猛的一拉便将她拉倒在怀里,欺身压上去,“水桃,爷信你。” 水桃捧了他的脸,“爷,你可不要负我。” 罗根基郑重的点点头,“爷自会护着你。” 他从未得到过女人真心喜爱,一旦听到这样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把他当做依靠又说喜欢他,他心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