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依旧做父子呢?”宇文晔眸里已没了阴沉,面上带着些云淡风轻,仿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话。 但这句话却像是一块大石头重重的砸进仝氏的心里,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仝氏惊得身子颤了颤,狭长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目里露出浓浓的惊疑,“晔哥儿,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宇文晔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在相隔两步远的宇文治面上,“母亲,您心里应该很清楚。” 宇文治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