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成了一屋暧昧中的唯一杂音,但是始终没有人去理会——她听不到别人找她;他不想理会别人找他 彼此都是抛开全世界,去享受一场生命最原始的沉沦 晨曦微露,他才从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中清醒过来,捞起那个完全昏睡过去的身子,想要翻转过来继续,却发现她已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身下的两片花瓣都可爱地红肿着…… 秦慕远自嘲着低笑:算了,放过她好了! 他轻轻地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