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昏暗的灯光,秦慕远陡然觉得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夜:她是药膏过敏,他带她来的医院,也是这样静坐着陪她! 同样的场景,只是可惜……已经沧海桑田 “唔……”醉酒的昏沉和身体上的痛痒交杂,童遥睡得并不踏实,在液快要输完的时候,又像刚才那样,烦躁地在身上挠了起来 眼看着手上的针都被她折腾得几乎竖起来,秦慕远眉头一皱,反射性地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拉,顺势扣住她的手腕,彻底钳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