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伤的地方,她不由抽了口凉气,在睡梦中也瑟缩着求饶:“不要……” 这种逃离不开他掌控的感觉,让她不得安眠 那个折磨她近死的男人,那么陌生,不是小叔,是她根本不认识的秦慕远…… 床畔的男人果然停止了动作,将手缩回来,默默地帮她掖好了被角,起身,套上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他突然害怕看她醒来,怕用冷冽的目光,对上她澄澈的眼底…… 童遥,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