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还是早点收拾干净休息吧。” 当下安排众人住下,一番忙碌,等到诸事已毕,已是深夜。 我向父亲问了安,自进了房,转眼又转出来,手里提了一壶酒,轻轻掠过院墙。 今夜月色极明,风很幽凉,提气御风而行时,柔软的衣角如肌肤,摩擦过我的脸颊,我把气息调匀,身体越发轻盈,如叶般随风翩跹,再悠悠落于一地银霜之上。 这是山庄后院,石桌圆几,碧池残荷,层层花树重重月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