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经验,白未曦当然知道最省心的办法,就是投资。她还记得二零零四年疯长的几只股票甚至期货的大致行情,难度在于如何说服祖父。作为老一代人,白非从来不相信股市,总认为这玩意儿风险太大,不如本本份份地存银行。 事实上,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钱让她进行投资。眼珠转了又转,白未曦最终把脑筋动到了自己居住的房子上。房产证仍然在父亲的房间里,上面的名字是她和父亲共有的,她要拿到手很容易。 拉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