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柔带着墨荷离开了汀兰水榭。 “小姐,那琬姑娘实在太过份了。”墨荷看向神色不明的周玉柔,忿忿不平地道,“你在外面侯了这么久,她不见你也算了,还将沐浴这等小事作为拒绝的藉口,这不是故意让你难堪吗?” 周玉柔心烦意乱地道:“别说了。” 从汀兰水榭离开时,她敏锐地察觉到,在苏琬拒绝见她后,那些下人对她的态度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再不复以前的客气。 就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