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世子皱起了眉头,眼神凝重:“父王,你说什么?” “若他真是宠信秦王,便不会将他推置一个众矢之的的位置。”卫王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道,“沈桓这几年愈发猖狂,名声更是坏透了,饶是他战功再显赫,皇上也不可能一直将之放任自流。” 卫王世子不解地问:“既然如此,那皇祖父为何又任由着他在朝廷上为所欲为,甚至杀害忠良?” 卫王拿开桌面写了字的宣纸,又重新铺开一张,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