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八,生的清美无双,只如今那双曾清亮动人眸子既然失去了色彩,氤氲着浓郁的悲伤和落寞。 昏暗冰冷的室内不见一丝炭火,冻得面色发白的她只能裹紧唯一的薄被将身体蜷缩在炕边一角,看着手中半旧的竹蜻蜓愣愣出神。 这是她被带入冷宫前唯一紧紧拽在手心的,也是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冷宫中,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念想和动力。 “喂,吃饭了。” 忽的,窗外传来敲击声,随后,一个托盘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