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可那么些个崩出来一个个预知未来的人,你却那么不能容忍?”丰无情眦裂双目,指诉他的处理同样的事情,对于不同的人的两极性。 “人心都是偏的,朕纵是偏着阿离,也是理所应当不是。”他和丰离在一起那么多年,丰离或许仰仗过自己对于将来发生的事知晓一些而得到一些益处,可丰离从来没有借助过这份能力而要威胁谁,搅和得大清不得安宁,单就这份自律,康熙就不可能不偏着丰离。 丰无情粗重地喘着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