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像一张讥笑的嘴。 疡医擦了把汗,稳稳的开始缝合伤口。第一针扎进去的时候,年轻军士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嘴却紧紧地闭住,没有发出一丝地呻吟。朱由榔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的佩服,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扎针,这小伙子竟然能够一声不吭,换做常人早疼得哭爹喊娘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针缝好了,用被子将他盖好后,疡医又走到中枪伤的那个军士床边。 那个军士就是曾经操训时因为不听号令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