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乔沐浴更衣出来,太子已经洗好了靠坐在床上看书,他一身浅色寝衣,去着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健康的肌肤。 他们也不是第一天夫妻了,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可时隔太久,回来这么久,沈锦乔顾忌着太子身上的伤,便是看着他忍得压抑痛苦,却也不答应退让一步,这么多天,也当是极限了。 “咳......”轻咳一声,提醒那看书的人:“时辰不早了,歇下吧。” 容君执放下书本,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