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命令。” 沈锦乔抬手,一把将易容撕了下来:“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听了?” “啪!”容君执一把将碗掀了,怒道:“孤说了,不许!” 相识这么久,沈锦乔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这般生气的样子,不觉得可怕,只觉得心暖。 “殿下,从小外公教我,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为女子,却也有自己的担当,而今那受困之人是我父亲,我身为子女,自当赴汤蹈火。” 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