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三叔素来掌兵可是雷厉风行,如何还能让人跑了呢?” 萧臻山止住哭声站起来。 “怎么跟你叔父说话的?”永安侯虽然正忙到不可开交,但也没忘了斥责萧臻山。 萧臻山说道:“父亲不觉得此事十分奇怪吗?于田跟在祖母身边没有一甲子也有五十年了吧?他一个无后的阉人,贪图祖母的财产做甚?即便是他有贪财之心,为何如今才动歪心?三叔所说事发之情,不知还有没有人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