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晞规规矩矩磕头见了礼,靠近榻前,曲膝半跪,“在江都城伤得重,到现在也没能完全恢复,以至于在北洞县遭遇伏击时,再次受伤,让皇上担忧了。” 皇上伸手拉起顾晞的长衫领口。 层层包扎的后背,雪白的细棉纱布上,有一长条血渍渗出来。 皇上轻轻放下长衫,看着顾晞问道: “江都城是怎么回事?是南梁人?” “臣觉得不全是南梁人,臣已经在查了。”顾晞垂眼道。